1985年,盧師尊四十歲,西雅圖雷藏寺正式落成啟用,盧師尊也開始他首次全球性的弘法行程,這一年正式進入了 盧師尊的「弘法時期」。1986 年,這一年法緣具足,盧師尊決定正式剃度出家,而這一年也是 盧師尊創作大爆發的一年,竟然一共出版了 11 冊的文集。感覺這 2 年,盧師尊就像一顆蓄滿電力的電池,渾身是勁,隨時準備為世界帶來希望與光明。
自從 1982 年 盧師尊舉家移居美國,其實就已經是 盧師尊開始進入剋期取證的最後階段了。在台灣十餘年的工作、修行齊頭並進,早已為 盧師尊的實修打下堅實的基礎,但他欠缺的是最後一段完全不受外界干擾,清淨閉關剋期取證,走向成就佛果的最後一哩路。所以瑤池金母為 盧師尊指示了移居美國,在巴拉閉關,終能一舉突破融入法界,獲得最無上的虹光成就。
此時的 盧師尊才四十出頭,風華正茂,不僅能自度,更以無上願力發願「不捨一個眾生」,因此 盧師尊才會和多數僧眾大不同,他是先成就再出家,是以此時的 盧師尊,完全如旭日東升的朝陽,以最飽滿的光,遍照一切眾生。他此時的創作力、攝召力與願力,完全都處在巔峰狀態,也因此才會不斷創造出令人難以置信的奇蹟。就在大家稍不留神的時候,盧師尊成就了;才過不久,祖廟西雅圖雷藏寺落成了;當世人以為他還在海外孤伶伶浮沉的時候,皈依弟子數量卻如火箭般的上漲,十萬、二十萬、五十萬、一百萬…。
當世人的目光,再度聚焦在 盧師尊身上的時候,他早已立定腳跟、做好準備,輕鬆微笑著告訴世人,我就在這裡,皈依我,我能帶你走上成佛之路。這就是 盧師尊最令人感到神奇、不可思議,也最令弟子著迷的人格特質。就是不論任何時候,盧師尊都是準備好的,他時刻都是準備好的。因為盧師尊從不追逐潮流,他就如大地一般的不動,所以他不畏毀謗,一次次惡意的輿論攻訐,也無法傷他分毫。面對毀謗也從不辯解,而外在的種種驚滔駭浪,卻只是一次次將 盧師尊刷洗的更清淨耀眼。
也只有 盧師尊會說:「毀謗我的、傷害我的就會與我結緣,來世我就度得到他。」這不就是真正的佛嗎?這不是佛,那什麼才是佛呢?真佛弟子何其有幸,能皈依真佛、與佛同行,只要我們能時時憶念佛、看佛寫的書、修佛教的法,時時以真佛為榜樣,又何愁不能成佛呢?
《禪的大震撼》文集,是 盧師尊於1986年完成的著作,眾所周知,盧師尊創立的真佛宗,主要是以「真佛密法」做為教育弟子的主要法門,而對於所謂的「禪法」,盧師尊正式論及的著作,最早始於第四十冊的《坐禪通明法》,再來就是這一本《禪的大震撼》。當然 盧師尊在後期還有《五燈會元》系列的著作,就容後再為大家介紹。
「禪」與「密」最大的不同,就是「密法」本身有清晰而嚴謹的修行次第,而「禪法」卻是無階梯可攀登,只能憑藉行者自身去了悟,因此,並非是所有人都適合以禪法為主修。然而禪法又是佛法的精華與核心,想真正於佛法登堂入室,也不能不論及禪修之道。因此 盧師尊在序文開頭,便道出寫作此書的因緣,就是在夢中有十方如來對 盧師尊發微妙之音:
「所謂十方如來法,就是『禪』,『禪』就是十方如來法,由於禪法日微,異道邪辭甚多,錮蔽了真正的禪,今特召請蓮生比丘寫出禪的真機,在人間立下中流砥柱之言,大章明著,顯出了十方如來的真心。」
「我恐不行。」我說。
「蓮生比丘,汝已出家,度生為業,此天下重任,付託於汝,維持十方如來教法,自當珍重,不可違也。」
即時,十方如來共同伸出廣長舌,蓮生活佛居中,十方如來的廣長舌互相重疊在活佛的頂空,化為一朵美麗的大傘蓋,此大傘蓋放出光天大日之大光明,照注蓮生活佛。
一時之間,「雷音大震」,彷彿萬世之黑暗變為光明。我在「雷音大震」中醒來。因而記下書名「禪的大震撼」。
釋迦牟尼佛當年下生在印度迦毘羅衛國的王宮,一出生就說:「天上天下,惟我獨尊。」曾有異教徒及許多人指責:「還沒有吃乳的小子,就如此自高自大,談什麼惟我獨尊,太驕傲了。」其實「惟我獨尊」的「我」就是「真實佛性」,這其實正是釋迦牟尼佛對於佛性的直指承擔與示現,本身便是一種最高深禪法的示現。
盧師尊曾開示,密教的最高理趣「你就是佛」,其實也是一種禪機的示現,然而密教從凡夫至成佛,有清晰嚴謹的次第,而禪宗並沒有,甚至無階梯可攀,常令行者不知從何入手,若無真實修證的明師指引,自古以來無數禪修者不得其門而入。
然而如今真佛降世,盧師尊以無上願力下生娑婆,更融合道顯密禪各家之長,為無量眾生開啟成佛之路,實是現世眾生之福。正如 盧師尊在書中所言:「佛法到底在哪裡呢!蓮生活佛給你回了一封信,這封信就是佛法,一問一答就是佛法。原來佛法就是在日常生活之中,揚一揚眉,閉一閉眼,一朵花、一根草、一棵樹、一塊石頭,甚至吃飯拉屎,都含有無限的禪機在其中的,日常生活之中有禪機,再向自己內心的世界去追尋,直到至高的真我光輝發揮出來,佛法真理就明白了。」
眾生與佛的分別只在迷與悟之間,迷者眾生,悟者即佛,讓我們細細品味這一本《禪的大震撼》,必能得 盧師尊點化,讓我們充滿迷霧的生命,不斷升起絲絲明悟,走向成佛之路。
第66冊《圓頂的神思》文集,出版於1986年,這一年也是 盧師尊正式出家的一年,他的身份也由一位在家居士,真正成為一個出家僧眾。有人或許覺得奇怪,盧師尊雖修行寫作,也娶妻生子,此時孩子也還小,為何一定要選擇出家?但其實只要是 盧師尊的忠實讀者,就會明白,此時的 盧師尊選擇圓頂出家,其實也只是因緣所致,自然而然。
或許也是因為如此,盧師尊寫下了《圓頂的神思》,在序文中 盧師尊如此說道:「很多世人不明白,很多弟子也不明白,『圓頂出家』,深奧難懂。是的,如果您能仔細的研讀這本《圓頂的神思》,或許,您就能夠真正瞭解,為什麼要『圓頂出家』?圓頂出家祇是奧祕的小小過程,它有著直接的剖露,有真實含義,並不是一時的衝動,也非悲觀厭世,更不是暫時的好奇,而是更深一層的表現了『活佛』的含義。」
在此之前的65冊文集內容中,雖然 盧師尊寫下了非常多的靈界真相與修行之道,但對於 讀者而言,其實對 盧師尊這個人的了解,還是相當片段且有限的,而《圓頂的神思》正好非常及時地補上了這一塊。《圓頂的神思》這本書乍看書名,以為會是充滿佛學意味的出家心情,認真一看,居然有 盧師尊回顧前半生的傳記味道。或許剃度出家就是一種新生,由俗諦的日常,走向聖諦的追求,也令 盧師尊升起了驀然回首來時路的感慨,也算是對前半生的一種反思吧!
出生時的異相,初期的靈書已寫過,本書從 盧師尊的小學時期開始寫起,將一個瘦小怯懦的身影,刻劃的無比清晰。小學因弱小家貧常遭同儕霸凌,國中學習不佳慘遭留級,高中漸漸成熟醉心於寫作,暑期的黑手生涯也讓彼時的他更堅強更有承擔。青春的萌動,詩與愛情逐漸佔據把控青春時期的悲喜心情。在宗教方面,也更清晰的回顧了基督、道教、佛教,如何一一進入盧勝彥生命的重要軌跡…。
再往後的大學軍旅生活、寫作出版成為真正的作家;再到步入婚姻、修行出家…。整本書的書寫著重在每一個時間節點,對自身的特殊影響與轉變,彷彿是 盧師尊前半生的重點回顧。最後有石頭僧及地藏菩薩勸請 盧師尊出家的文章佐證,證實 盧師尊的出家,早已是十方如來所樂見。
正如〈何處是我家〉一文中所言:「蓮生活佛出家,是指破世俗的百年大夢,並無一處是真正的家,要世人快快醒悟,早早修行,覓『自性本家』。蓮生活佛出家,是廣大圓滿之行,正是歷代祖師之行,無量聖身,一切真實之義。」盧師尊欲弘揚無上解脫大法,必以身教為眾生表率,故現出家相,更能教化接引有緣眾生。想要更了解 盧師尊的生平,《圓頂的神思》您一定要看。
生命的意義是什麼? 人生如何才算功成名就? 出家與在家的差別又在哪裡? 在每個人的生命歷程中,總是尋尋覓覓,學習成功的定義及如何擁有成功的人生,心中有所期許,嚮往著達到成功的目標。世間人所嚮往的的功成名就是否等同於生命的意義呢? 如果我們心中一時無法有明確的答案,不妨先了解聖者的哲思。
盧師尊在第72 冊《天地一比丘》文集中,記錄了剃度一年的回顧,將心靈中的回憶、感觸及啟發化為文字,讓讀者能藉由閱讀此文集,走入筆者內心的世界。盧師尊於一九八六年三月十九日(農曆二月初十日)於「真佛密苑」受正式的剃度出家,由果賢法師進行剃度儀式,成為了盧師尊的剃度師。從此盧師尊便實踐著所嚮往的生活,踏實且精進。
「我嚮往:一鉢千家飯。孤僧萬里遊。我欣賞我那穿破的長統芒鞋。我自己取針線縫補僧衣。我枯坐密壇,只為了捕捉佛菩薩的剎那閃光。……我將擷取最好的文字,將開悟的文句,展現在我一本又一本的書上,如此甘之若飴,如此日月孤寂。」
《天地一比丘》是劃分在盧師尊「般若哲思」類的文集著作,觀此文集,似乎又回到了 盧師尊在文藝青年時期的創作筆觸,每一篇都彷彿來自靈魂的最深處。在〈寫給小草〉一文 盧師尊如此寫道:「『天地一比丘』不願是一朵花,或一棵樹,不願是一粒果實,我寧願是一株小草。『小草』,永遠不死。永遠不引人注目,永遠無語。」
聖者追求淡泊名利,俗者追逐榮華富貴;聖者追求心靈上的自由,俗者追逐物質上的富足。此文集中能看出孤獨帶給一位行者的成長,自從 盧師尊剃度後,遠離家庭及一切牽掛,學習與孤獨相處,向內關照自心,向外專注於生活中一切瑣事,對於萬物觀察入微,對於心靈也覺察細緻,花草樹木皆是學習的對象,行住坐臥皆與佛法不離。
行者要能明心見性就需要讓自己合於道,要合於道就要符合自然的明,盧師尊將開悟的心要撰寫於此,希望行者能夠藉由洞察萬物變化的常規來漸漸進入道並進而明心見性,解脫生死,這也是盧師尊剃度出家最大的心願。
因此,在〈屋後的松鼠〉一文 盧師尊又如此寫道:「萬物紛紛芸芸,各自返回到它的根本,這叫著『靜』,也叫著『常態』。明白了這種道理的,就符合自然的『明』。符合自然的,才能符合於『道』。皈依學佛,是想學習自然的佛理,佛亦是不可說,因為這亦是一種明察事理的方法,能洞知萬物變化的常規,得到明心見性的領悟與神會,到了最後,與佛可以同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