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卷第三〉
「阿難。風性無體,動靜不常。汝常整衣入於大眾,僧伽梨角動及傍人,則有微風拂彼人面。此風為復出袈裟角,發於虛空,生彼人面。阿難。此風若復出袈裟角,汝乃披風,其衣飛搖,應離汝體。我今說法會中垂衣。汝看我衣,風何所在,不應衣中,有藏風地。若生虛空,汝衣不動,何因無拂。空性常住,風應常生。若無風時,虛空當滅。滅風可見,滅空何狀。若有生滅,不名虛空。名為虛空,云何風出。若風自生被拂之面,從彼面生,當應拂汝。自汝整衣,云何倒拂。汝審諦觀,整衣在汝,面屬彼人,虛空寂然,不曾流動,風自誰方鼓動來此。風空性隔,非和非合,不應風性,無從自有。汝宛不知如來藏中,性風真空,性空真風,清淨本然,周遍法界隨眾生心,應所知量。阿難。如汝一人微動服衣,有微風出。遍法界拂,滿國土生周遍世間,寧有方所,循業發現。世間無知,惑為因緣,及自然性。皆是識心,分別計度。但有言說,都無實義。」
風性無體 動靜無常
現在要講「風」了。
「阿難。風性無體,動靜不常。汝常整衣入於大眾,僧伽梨角動及傍人,則有微風拂彼人面。此風為復出袈裟角,發於虛空,生彼人面。阿難。此風若復出袈裟角,汝乃披風,其衣飛搖,應離汝體。我今說法會中垂衣。汝看我衣,風何所在,不應衣中,有藏風地。若生虛空,汝衣不動,何因無拂。空性常住,風應常生。若無風時,虛空當滅。滅風可見,滅空何狀。若有生滅,不名虛空。名為虛空,云何風出。若風自生被拂之面,從彼面生,當應拂汝。自汝整衣,云何倒拂。汝審諦觀,整衣在汝,面屬彼人,虛空寂然,不曾流動,風自誰方鼓動來此。風空性隔,非和非合,不應風性,無從自有。汝宛不知如來藏中,性風真空,性空真風,清淨本然,周遍法界隨眾生心,應所知量。阿難。如汝一人微動服衣,有微風出。遍法界拂,滿國土生周遍世間,寧有方所,循業發現。世間無知,惑為因緣,及自然性。皆是識心,分別計度。但有言說,都無實義。」
袈裟搧動 微風撲面
這一段就講「風」的。釋迦牟尼佛比喻也是怪,祂比喻的真的非常奇怪,沒什麼好比喻的,拿這個來比喻。釋迦牟尼佛比喻說:「阿難尊者,你整理你自己身體的衣服。整理衣服,動了這個袈裟,它就會產生風。那個風產生的時候,你旁邊如果有人,就會吹到那個人的臉上。」祂做這個比喻,我覺得不是很妥當。很小很小的事情,你穿喇嘛裝,那裙子擺動產生風,那個風吹到人的臉上,祂用這個做比喻欸。祂為什麼不用扇子呢?扇子就是現實啦!用扇子來做比喻,那就……。難道那個時候二千六百年前,在印度沒有扇子嗎?有沒有扇子?二千六百年前在印度有沒有扇子?
他們聽法,在「靈鷲山」聽釋迦牟尼佛說法;在「竹林精舍」聽釋迦牟尼佛說法;或者是在「給孤獨園」聽釋迦牟尼佛說法。印度很熱的,那時候沒有電風扇、沒有冷氣啊!他們不會拿紙來搧嗎 (笑)?(師尊拿紙搧風。) 拿紙來搧就有風啦!但是好像不可以喔?!不可以喔!用芭蕉葉來搧。像三國時代的「諸葛亮」,他已經懂得用扇子,他手上不是拿一個扇子嗎?諸葛亮就拿一個扇子,他的造型是拿一個扇子。中國三國時代就已經拿著扇子了。那二千六百年前釋迦牟尼佛,可能那時候天氣熱,太熱了!祂就把衣服拿起來搧,袈裟拿起來搧,搧自己的面孔、也搧到別人的面孔。祂就用這個做比喻,實在是不太恰當。
沒人能告訴我 風從哪裡來?
祂意思是講說:風本來沒有的,它沒有固定、沒有一個地方、沒有一個形狀,也不知道從哪裡來?像那一條歌一樣:「風從哪裡來」,「萬沙浪」唱的。誰會唱這一條歌?萬沙浪唱的這個「風從哪裡來」。有人會唱嗎?會唱歌的已經走了 (笑)。
風沒有固定的地方。你說雖然現在的颱風,我們雖然能夠測颱風從哪裡產生?會到哪裡?會繞什麼圈?大部分來講都不會差太遠。但是也有差,因為他會畫好幾條線,可能從這裡;可能從那裡;可能從中間;可能從後面;可能從前面,可能從這個…。每一次在測這個颱風的時候,這個颱風會到香港;這個颱風會到越南;這個颱風會往北走。都有一個固定的方向,但是也不一定全部對。因為那個風本身來講,它很隨性的,高興怎麼走就怎麼走。像颱風也可以做比喻。他們印度可能沒有颱風,印度可能比較少。所以祂沒有用颱風做比喻,也沒有用扇子做比喻。祂用這個袈裟角,就是整理這個袈裟角的時候,動一動這個產生風,然後會碰到人的面孔,祂是這樣子講。
風非從袈裟生
然後,又像以前一樣這樣子講:風從哪裡來?是從袈裟產生的嗎?不是!袈裟本身根本就沒有風,不可能從袈裟產生的。這裡面的意思就是講:不是袈裟產生的。它是從虛空產生的嗎?也不是啊!因為虛空如果產生風的話,什麼東西都不存在,每天都跟著風在搖來搖去了。如果從袈裟產生的,阿難尊者你就是身體就有披著風。祂這一段經文裡面就是講:不可能從袈裟產生的。
像釋迦牟尼佛坐在法座上,祂沒有動祂的袈裟衣服,它垂下來了,根本就沒有風。所以,風絕對不是從祂的袈裟、祂的喇嘛裝所產生出來的。不是!風不是從那裡出來的,不是從你的袈裟出來的。如果從你的袈裟出來的話,那你阿難身上全部都是風了。祂的意思裡面就有提到這個。
風非從虛空生
風不是袈裟產生出來的,但是從虛空產生出來的嗎?其實虛空如果真的產生風,從虛空到處都是風,那虛空還存在嗎?虛空就叫風就好了,不叫虛空。虛空本身也不是風;風也不是虛空。所以不可能從虛空產生出來。
風非從臉面生
那是不是從吹到臉的那一個人臉上產生出來的嗎?當然不是啊!那就變成顛倒了。如果那個人臉上產生風出來,被吹到那個人的臉上有風產生出來,你阿難就被吹到風了,也會被吹到風。可見也不是那個人的臉上產生出來的;不是虛空產生出來的;不是袈裟產生出來的;不是那個人的臉上產生出來的。都不是!所以風本身是沒有方所,方所就是風的住家,就是在哪裡?它的形狀是哪裡?它要往哪裡走?沒有人知道。
彩虹山莊大風呼嘯
像「彩虹山莊」本身有時候是風很大的,風從哪裡來?你也不知道風從哪裡來?反正從山上來,而且叫得很厲害,就像人在哭一樣。彩虹山莊那個叫得很淒慘,好像人都死光了 (笑)。你如果安靜的聽,很恐怖的,好像風在講話。這幾天有風嗎?今天沒有。明天會有嗎?明天你也不知道會不會有啊!對不對?你也不知道明天會不會有風,你也不知道。它要來就來,不來就不來。它不來的時候你要它來,它也不來;你要它不要來,它也來。根本就是它高興嘛!高興就來,不高興就不來,就這樣子啊!
美國我們不叫颱風,美國叫颶風,颶風也是很厲害的。像東部常常有颶風,像 Texas (德州),或者是東部邁阿密都有,中美洲都有颶風。
風無形狀 無方所
所以,釋迦牟尼主要講:風本身沒有方所,沒有地方,好像風就住在這裡。沒有!它沒有住處。風本身沒有形狀,它沒有形狀,這個方形的、圓形的、什麼形的。像中部有龍捲風,龍捲風就通通都不一樣。美國中部有龍捲風,平原的地方有龍捲風。所以它沒有固定的形狀,也沒有說風住在哪裡。它有起,但是也有滅,有起來也有滅,隨它的意思怎麼走,它也是這樣子。
風無自性 非和合 非虛空
釋迦牟尼佛主要講:風沒有自性,它也不是和合的。不是我合,我跟這個合,就變成風或者怎麼樣。風本來就是在虛空之中,風也不是虛空,跟虛空沒有什麼關係的。如果虛空是風的話,虛空就不存在了。所以虛空也不是風,跟風也沒有什麼關係。所以它沒有自性,它沒有自己本身的性,它要變成怎麼樣就是怎麼樣。這個是講「風性無體,動靜不常。」它是無常的。
如來藏中 性風真空 周遍法界
最重要的幾句話:「汝宛不知如來藏中,性風真空,性空真風。」我們佛教講的空性裡面本身就有風,風裡面本身就有空性。「清淨本然」—— 本來就是這樣子。「周遍法界,隨眾生心。」—— 那個風也是周遍法界的,跟眾生的心是一樣的。「應所知量。阿難,如汝一人微動服衣,有微風出,遍法界拂。」所有的法界通通都有風的。「滿國土生,周遍世間,寧有方所?」周遍這整個世界,但是沒有地方、沒有方所的。
這個世間的人不知道這些事情,「惑為因緣」,就認為這是因緣所產生的。也就是它本身是自然,就是這樣子的。其實都是「識心」,都是我們人心去分別計度,去給它做比較的。雖然這樣子講,其實都沒有真實的意義。風也是一樣,沒有實在的意義的。
挖井有多深 虛空就有多深
這一篇,明天就要講「空」了,明天要講虛空。祂這個比喻也不太對;明天這個比喻,祂說挖土、挖井,井有多深,虛空就有多深;挖淺一點,虛空就淺一點;挖深一點,虛空就深一點。祂做這個比喻 (笑)。
真的像颱風一樣,我們曉得颱風嘛,對不對?颱風要怎麼走,現在的科學我們可以測出來,它有一個方向,要走這個方向,但是也不一定準啊!像「鳳凰」颱風也不一定準。他測說會從菲律賓呂宋島那邊過去,然後會向北,可能會從「巴士海峽」,經過巴士海峽。他當初預測就是從巴士海峽,現在不是,現在又變了,又變成會從南部登陸;從屏東、從哪裡登陸;從台東登陸。又是南部、北部會下雨,它就是變來變去的。一下子又變成熱帶低氣壓,颱風就消失了,就沒有了。又會轉一個圈,又會往南走,一下子往北走;一下子又往南走,沒有固定的,測來測去,講了半天,也不一定的。但是菲律賓很倒楣,菲律賓被幾個颱風搞得一個國家都快要完蛋。
今年也很特別,十月的颱風已經很了不起了,到十一月還有颱風!可見它的生成也不一定是按照我們講的:什麼十月颱就很厲害了。現在已經十一月都有颱風。哦!這個實在…。
分別計度 但有言說 都無實義
所以釋迦牟尼佛講的對,「風性無體」—— 風本身沒有自己的(形狀),方形、圓形或什麼形,是哪一種體?沒有!「動靜不常」—— 也就是它在動或者是靜下來,根本就是無常。祂前面兩句就已經這樣子講了,再來就是比喻了!總而言之,「但有言說,沒有真實的意義,沒有實義。」風也是沒有自性的。
笑笑人生
講個笑話吧。
失業了,去一家公司面試銷售 —— 就是賣東西的。前面都很順利,到最後一關,老闆給我一張報表,全部都是英文。但我英文一竅不通,我又很希望得到這份工作,我就亂唸一通。老闆一臉茫然地看著我,我以為他也不會,就更加自信地亂唸。最後老闆終於說話:「做銷售就是需要你這種不要臉的精神,明天來上班。」
不要臉的精神也是不錯啦!不要臉的精神都會成功的。
老錢養了多年的鴿子,牠死了。老錢悲痛不已,他不想讓他所愛的鴿子土葬,他想給牠火葬。然後再把骨灰灑到大海,讓牠回歸大自然,回到母親的懷抱。開始用火給牠火葬,結果怎麼料到那個鴿子越烤越香。老錢就去買了兩瓶啤酒,把鴿子吃了。
老婆問老公:「賣披薩的電話是幾號?」
老公回答:「沒事你問我這個做什麼?」
老婆說:「別廢話,問你電話幾號,快說!」
老公說:「8825252。」
唸到這裡,老婆一巴掌就過來了。老婆講:「這麼多的數字都背下來,今天我生日你記不得了!」
我跟大家老實講一句話:我從來不記人家的生日。除非你告訴我,但是你今天告訴我,隔幾天我就忘了。我從來不記人家的生日,這應該不是很好的習慣,應該要記得住大家的生日。但是我不太可能啊!弟子太多啦!
但是我記得師母的生日,我只記得師母的生日。但是師母的生日也是很難記喔!你知道為什麼嗎?因為,以前師母老是講她是二月十五號出生。我曾經在說法裡面講:「農曆初一跟十五出生的,大部分來講都是有帶著因果來出生的」。都是帶著因果,有些不是很好的。初一、十五我們台灣人的禁忌就是講:初一、十五都不是很好的。台灣人的意思是初一、十五那個日子出生不好。
所以她媽媽跟她講:「你不是十五。」那是什麼時候?她一下子講十六。她是二月十五,突然間變成陽曆的四月,到底是幾號?總之她的生日也很怪的,她高興就過生日她就過了。我真的也記不住她的生日欸!我知道她當初時候講她是二月十五。自從我在說法裡面講到初一、十五都不太好。我們台灣人講一句話:「歹心黑肚腸的人,要死就初一十五。」初一、十五不是很好。她是二月十五,她明明跟我講二月十五,她現在就不要二月十五。不要二月十五,我搞不清楚她生日是什麼時候!?
你對爸爸說你餓了,爸爸會講:「走,爸爸帶你到外面吃!」
你對媽媽說你餓了,媽媽會說:「想吃什麼?媽媽煮給你吃。」
而你對女朋友說你餓了,女朋友通常會講:「我也是。」
所有的證書都是要考試,為什麼只有結婚證書不用?因為愛情根本經不起考驗。
有一天,小明到一家商店買東西,他在結帳的時候發現牌子上寫著「買一送四」。於是他向老闆詢問:「老闆怎麼不老實?你把送的四樣東西交出來!」
老闆說:「已經給你了。收銀條、塑膠袋、收據、發票,就是買一送四。」
當你到了一個年紀,會在一些奇怪的時間醒過來;也會莫名地在一些奇怪的時間很想睡。
有這回事嗎?年紀到了。欸,講了也對,我坐在法座上就想睡。但是我今天有睡嗎?到底有沒有?有!?我沒有動欸!我只是眼睛閉著,我有點頭嗎?有點頭啊!點頭是講說:你們唸得好,唸得好!我沒有感覺到我頭有動欸。有點頭嗎?有搖頭嗎?沒有!可見你們不錯。
這個人去問一個禪師:「請問禪師,老婆對我專橫跋扈;情人卻對我萬般的體貼。這該怎麼辦?」
禪師淡淡地講:「永遠不要相信在野黨,誰上了台,掌權以後都一樣。」
嗡嘛呢唄咪吽。








